牙齿矫正
念雪归尘
我无法记起一年之中有多少次我带着矫正器步入医院的大门。母亲偶尔会半开玩笑地说我和医院的交情似乎不浅。对此我总是有些尴尬,毕竟这暗示着频繁的往来。我不确定是自己没有妥善保养矫正器,还是它本身就难以驾驭,以至于医生似乎也找不到更好的话语来安慰我。最终,我卸下了那不听话的矫正器,换上了更为顺滑的固定器。无论如何,重要的是我现在能够相对舒适地应对自己的状况。
体验项目:牙齿矫正
手术医生:白深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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